第 826 章 第八百二十六章（1/6）
才上了三天学,秦淑嫔的孪生妹妹便主动告诉法静和尚：画像并非大干娘。逃跑那天夜里，大干娘留在书院了。然她并不敢帮着官府画影图形。
小朱闻讯跟张子非击了个掌。他们也推测漏网之鱼即大干娘。此人极具权威，大魔王属性。正是因为她逃了，秦侍郎等人才坚不招供。一则惧怕她,二则觉得她能有法子救自己出去。小朱想多了点儿,猜锦衣卫当中也被他们安置了细作——连魏柔儿跟前都有人。把老裘老魏请来稍作商议,他俩亦有此疑。
于是薛蟠换身打补丁的旧僧衣前去套话。法静将他领到书房,自己就在不远处打坐。薛蟠合十行礼：“阿弥陀佛，杏花同学你好。”
秦杏花无端警惕，欠身还礼：“师父好。”
“老实说，这几日案子陷入了小瓶颈，但走向早已明确。”薛蟠正色道,“山中无老虎，鬣狗称大王。一旦从隔壁山上来了头老虎,鬣狗毫无还手之力。你们大干娘从前能掌控许多事,是因为她利用了人性的弱点。例如无法自控的贪婪。但她并没有足够的实力。鬣狗，终究是食腐动物。”
法静在后头插嘴：“她才上三天学，还没学到食腐动物。”
“额……”薛蟠拍额头，“贫僧忘了。多好的比喻。你生物书发没？”
杏花道：“发了。”
“拿出来,先预习下食腐动物章节。”
法静又说：“她还没认那么多字。你直接科普不就完了。”
薛蟠摸摸后脑勺，嘀咕道：“这一科普少说得半个时辰。还是先把书拿来吧,有图好理解。”
杏花微窘,忙从案头抽出生物书。薛蟠查了半日：“哎，怎么没有？”
法静道：“初学者没分那么细。”
薛蟠翻个白眼,撂下书,开始科普食腐动物。他知识面宽、语言幽默、天生接地气,且极具科普经验。法静也去外书房取了本带鬣狗图的绘本。原本稍严肃的气氛,连带杏花那点子近警惕一道荡然无存。
大致说完，薛蟠仰脖子灌了盏茶，拍拍手：“好了，这就是个比喻。鬣狗和你们大干娘一样，没有独立狩猎的本事。”
杏花思忖片刻：“师父的意思是，大干娘已输定了。”
薛蟠点头：“人心都是养大的。贫僧看见你，忽然想起一个人。杜莎这个名字想必你没听过。”
杏花摇头。
“三四年前，范家有位五太太杜氏，乃阁老杜禹的侄女。杀死她兄弟的相好、将亲生侄女卖做歌姬。当时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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