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45 章 第七百四十五章（3/6）
”
“这年头谁都不知道心腹是不是双重间谍。如果有只信鸽从此处扑棱翅膀直飞镇江……”
贾琏击掌：“不止此处。这一整段路，随便哪儿，都可能有信鸽扑棱翅膀飞去别处。”
薛蟠愁道：“既然戎先生即买凶者，线索又断了。猜不出他哪家钉子。”
毕得闲道：“庆王早几年便查出他是今上的人。”
薛蟠道：“先假设庆王没说谎话。当年戎先生可曾要求杀人之后毁掉密函？”
“不曾。”
“密函是杀手本人脑子犯抽、主动毁掉的？”
“对。”
“里面有三个嫌疑人，分别在替皇帝和两位王爷弄钱。显见戎先生诚心想让锦衣卫看到嘛。他要么非皇帝手下，要么双重间谍。”
“兵饷确为今上所劫。虽没承认，老圣人看出了端倪。”
“额，老圣人有没有可能看错了？俗称疑邻偷斧。”
“先不管这个。”
“主子不可能比戎先生得消息迟。皇帝也是有演技的人。他若早已得知庆王意图，岂能不仔细预备剧本、蒙过太上皇去？”
“嘶……”老毕一想，可不是么？京城消息说皇帝猝不及防、露出破绽。那就对不上了。
薛蟠打了个响指：“还有一种可能。戎先生确实是皇帝的钉子，但他只是个低级钉子。毕竟孔二老爷区区盐商，谁还派多高级的钉子？另有旁人，段位比戎先生高，也跟庆王府似的、查出了戎先生主子是今上。换掉孔二老爷告密函者其实是——哎等等！孔二老爷是跟锦衣卫镇抚使单独会面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
“他干嘛要写密函？口述不就完了么？人家镇抚使大人难不成还会贪墨他的功劳？”
贾琏终于捞到机会插嘴：“密函是旁人所写！借孔二老爷的东风，坑死三个大商贾。”
薛蟠接着说：“戎先生也是‘旁人’所杀。一旦活的戎先生落入锦衣卫手中，他招供说压根没有什么密函，就把‘旁人’牵扯出来了。那个‘旁人’肯定早已离开孔家，但还留在能观察得到戎先生的地方。”
贾琏点头笃定道：“这具尸首就是戎先生。”
毕得闲也想不出别的可能。他已打发人去戎先生老家寻其旧识去了。遂先将诸多推论写鸽信发回京城。
再过几日，去戎先生老家的同僚回来，从其幼年玩伴口中得知他后背左肩胛骨上有一大一小两颗红痣。查看尸身，确定此人就是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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