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44 章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（3/6）
们长得快？您瞧着满营的小伙子，哪个不服我的？”
忠安王爷嗐声道：“阖族也只你一个罢了。你纵然姓萧，他们一般儿服你。换个旁人呢？换个比他们稍逊几分的呢？不出十年，‘司徒’二字威信扫地。”
“那就让臭小子们少听戏多骑射。”司徒瑛哼道。“惯的他们！早都忘了祖上是怎么得来的江山。”
“说的容易。你瞧你大姑姑做了这些年宗人令，族中可有半点转变？有戏听有茶喝谁肯辛苦骑射？”又说了半晌，忠安王爷气得咚咚咚砸桌案。“你小子饱汉不知饿汉饥！”
横竖劝了两日，老王爷嘴皮子都磨薄了，司徒瑛愣是不为所动。还反劝道：“您过来使的蒸汽机船、火车，都少不了出机械故障。哪样不得读过书的才能修？回头汽车厂建出来，我们的兵士不止要会开、还要会修回装。这个比装马鞍子难得多。”
有个跟着服侍的小厮悄悄和老亲兵们商议：要不咱们回京城去吧。才刚入腊月，过年赶得及。亲兵当真相劝。老头也知道这趟白来了。只是他拧劲儿如无名火般窜出，不肯坐火车快船，竟非要跑马。旁人依然劝说不动。
官道如故，驿站如故。老王爷领着老亲兵星夜兼程，这一日到了河南地界。日暮黄昏，天寒地冻，远处不见屋舍。跑着跑着，马儿腿肚子一颤，忽然蹦了起来。众人只来得及惊呼一声“王爷”，眼睁睁看老爷子离鞍滚落。
哪怕年轻个十岁没准都能挺过去。忠安老王爷戎马半生，终死于马下。
亲兵们大哭罢，商议先派一人赶往运河，乘船回府报信。既是王爷想骑马回去，其余众人便陪着他老人家骑马。那个往道观送银票子和黄绫的矮墩亲兵竭力争取自己报信。旁人都看出他似有缘故，也不询问，答应了。
矮墩亲兵快马赶至运河搭上快船，抵京时已是腊月中旬。家家户户置办年事，往来行人笑若春风。这亲兵不禁悲从中来。到府内一瞧，世子世孙都出门会友去了，愈发大哭。
不多时，世子匆忙回府。得知老爷子没了，惊得浑身发颤，一把抓住老亲兵：“父王是如何没的！”亲兵抹着泪说了个大略。世子先是松了口气，方嚎啕痛哭。
过了会子，世子领老亲兵去内书房。老亲兵一眼看见案头搁了个锦盒，正是早两个月锦衣卫莫师爷使的那种。大惊失色，急问来历。
世子道，前儿夜晚，刚过二更天，门子递进来一张帖子。说是锦衣卫师爷莫朱有件新鲜物件送给忠安老王爷。送东西之人身穿锦衣卫官袍，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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