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78 章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（2/6）
作罢。
薛蟠向王姑娘道：“所以假老牛的来历，老鸨子也未必知道？”
“奴家不知她知不知。”
“撇除收钱专项，老鸨子和假老牛谁的地位更高？”
“假老牛。”
“老鸨子在高家相当于什么地位？管事，还是掌柜。”
王姑娘一愣。
薛蟠解释道：“管事是奴才，掌柜倚仗东家发财。”
“管事。”
“因高家已没了大员，受贿之后谁来办事？”
王姑娘歉然：“这个奴家不知。”
“嗯。你是不是假老牛姘头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假老牛没有姘头。”
“果然。”薛蟠皱眉，“他的住处也搜不着账册子。”
“没有账册子的。”王姑娘忙说，“他自身就是账册子。诸事皆在他脑中。”
薛蟠击掌：“原来如此！那倒好了。”
宋捕头正皱眉呢，问道：“你能撬开他的嘴？”
薛蟠微笑道：“能处理巨大信息量的大脑犹如一台……”
宋捕头拍案：“说人话！”
“像假老牛这种记性外加信任度，很难找到代理人。”薛蟠成竹在胸。“他一入狱，高家及其搭档偌大的买卖于运行中骤停，必有许多项目只做了一半。对方比咱们有迫切性。因假老牛受困于真老牛被害案，而真老牛死于老鸨子之手，对方只能弃车保帅。杀老鸨子，了结阴间案子，好让我们放出假老牛。今晚就派人进高府寻出老鸨子的身契。王姑娘可知她年岁籍贯本名么？她可曾随口提起家乡风物、爱吃米饭还是面食。人的长相也有地域特色，画像描出来。”
王姑娘笑道：“我算知道贵衙门为何无所不查了。她姓薄，爱吃面，属马，四十岁上下。”
薛蟠点头：“薄属于少见姓氏，当是真姓。”
黛玉道：“属马的今年正好四十整。”
莫朱提起笔，王姑娘做了副画像拼图。宋捕头见过的人多，说看着像甘陕一带面貌。薛蟠当即出去跟桃林派的兄弟商议，莫宋二人开始向王姑娘详尽询问细节。才说一小会儿林黛玉便犯困，几个人移往图书室。
要问的问题太多，直至暮色低垂，图书室依然忙活。耳听大座钟敲了九下，宋捕头打个呵欠：“我这一把老骨头，熬夜已不成了。明儿继续吧。”
“宋大哥辛苦。”薛蟠也打呵欠，“明天再做分析。”
王姑娘好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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