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40 章 第一千零四十章（4/6）
酒赌博。最末沦落到险些冻死街头被他救。妒忌之下，你犯下重案。”
桂嬷嬷纹丝不动。“师父也说了，那是老奴前世。故此老奴今生为奴。”
“奇怪的是，你再往前一世居然是位清官，而且是为民请命而亡。”薛蟠摸下巴，“我怎么都想不明白，同一个灵魂，为何会时好时坏得这么离谱。也太极端了吧。”
裘良等人在隔壁偷听，忍不住问：“莫师爷，他这是实话还是哄骗？”
“我哪儿知道。”莫朱嘘了一声。
薛蟠想了半日：“你进宫之前，有没有男孩子喜欢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桂嬷嬷道。“老奴进宫前亦是官宦人家的丫鬟，不与外头的小子相干。”
“那你进宫之后，有没有小太监喜欢你。”
桂嬷嬷又笑：“老奴……”她忽然怔了怔。许久，重重眨眼，淡然道，“没有。”
“使劲儿眨眼摇头之类动作，多半是强行劝说自己放掉某种微弱的猜疑。”薛蟠诚恳道，“真的，你早点了结不是坏事。你身后那位女鬼看你的眼神……你不死，她就不肯接受超度。倘若她成了恶灵，难免伤害无辜，你的冤孽又要增添几分。”
隔壁裘良忍不住吐槽：“什么鬼逻辑！”数人齐声嘘他。
桂嬷嬷笑了。“她超不超度、成不成恶灵，与我何干。”
“那这个庇护你的人呢？万一被反噬了？反正你又不怕死的。”
桂嬷嬷眼神动了。半晌道：“老奴实在不知道其人是谁。只是少年时隐约察觉有人偷偷看着老奴罢了。”
“这怎么查啊。”薛蟠托下巴。“没有大概的怀疑对象？”
桂嬷嬷摇头。
薛蟠长叹。“本官原想审问你来的，这事儿搅得都没心情了。下回吧。”说着往空中看了看。“要不然你劝劝她。如肯接受超度，我现在就能动手。”
桂嬷嬷跟看个怪物似的看向对桌。“她要掐死我报仇，我劝她？”
“反正你罪孽深重。”薛蟠理直气壮道，“不少她这一条命。”
桂嬷嬷扭头：“不明法师果如传闻所言，是个二缺。”
薛蟠再叹，愁眉锁眼的再望了半晌空中，去隔壁了。随即两名狱卒将桂嬷嬷带走。
隔壁众人齐刷刷看着薛蟠。薛蟠举起双手：“真的，我没哄骗。”莫朱静静瞥了他一眼。
裘良急问：“她身旁跟着怨鬼？”
“嗯。”薛蟠一本正经道，“怨气极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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