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40 章 第一千零四十章(3/6)
不想要就不要,黑锅横竖有太后背。
裘良将数名太后心腹拿在昭狱先关了三天没搭理,第四天方开始审问。众太监嬷嬷皆沉得住气。既没哭天抢地,也没趾高气昂。只沉声喊冤、据实已告。裘良挨个问了一圈,没看出破绽。这些都是老油条,寻常手段不顶用。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盘算让薛蟠来使骗的。遂派人去五城兵马司请薛大人、莫师爷。
薛蟠直磨牙。和莫朱同来锦衣卫衙门,先给裘良看了份报告。详尽到每一个细节,亦多有描图,甚至还有几张照片。然而结论却什么都没有。裘良也给他俩看口供,然后问你俩先骗谁。托着下巴愁了半日,薛蟠道:“既然这个桂嬷嬷是头目,就先骗她吧。”
遂将桂嬷嬷带到一间静室,还上了茶水。撂了她半晌,她安之若素。薛蟠在外头颂声佛,推门而入。一看见她便微惊。皱眉站立许久,仿佛在琢磨什么。桂嬷嬷依然淡定。
薛蟠又颂佛,坐下道:“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,冤孽算是贫僧这二十几年见过的最重的。且你前生亦是恶人,原来那件事是你做的,真真绝顶懦夫。”说着鄙夷了她一眼。“贫僧只纳闷儿,这个庇护你之人是谁。”
桂嬷嬷笑了。“庇护?何出此言。”
“有人自身行善,以一种奇怪的法术——”薛蟠侧头又打量她良久,“贫僧解不开。在庇护你。否则你大前年就已经让冤魂索命了。你身后跟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,满脸满身都是血,在一直不停的尝试掐死你。可你脖子上被那种术场挡着,她横竖靠不近。若非她是个鬼,绝对拿把刀捅你了。”薛蟠假笑,“挺出乎我意料的。还以为嬷嬷这种人就是个单纯的恶魔,不可能做好事。”
桂嬷嬷脸色终于变了。“老奴从没做过好事。”
“嗯……我也实在没看出来你积过德。要不然你仔细想想,不留神帮过谁、以至于人家费这么大力气想救你。我去劝说他撂开手,让你早死早审判。何苦来?阎罗殿上算总账又逃不掉的。多活几年,也无非是多造几年孽罢了。”薛蟠再看看她,愈发鄙夷。“想不想知道你前生是怎么死的。”
桂嬷嬷闭目。“不想。”
“不想我也要说,膈应你。”薛蟠道,“你前生是在府衙门口斩立决的。因为毒害了一位大善人满门。杀人家是因为人家从风雪中救了你性命。原本你非常感激他。可你不留神发觉他居然是你小时候的玩伴。你家比他家还略微富裕那么一点儿。长大后,他辛苦经营买卖、发家致富、娶妻生子,你偷鸡摸狗、宿柳眠花、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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