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战死（2/4）
商烈摇头：“我只知道这个石牌的原有者应该是胡谦，胡谦死后我前往他家搜寻一无所获，后来又接连死了几个人，我接到消息又前往那几人处搜寻，也没有找到。直到昨天，高薇通知我。说那石牌可能出现在这里。我就来了！”
恩？卫水兮的手中一亮，一块青色的石牌出现，正是那枚将秦湛打伤的金光石牌。“这是？”商烈问道。这块漂浮在卫水兮手掌上的石牌，与那张纸上草图极为相似，通体青色，刻画有繁奥的花纹。大小也与那一般。
卫水兮说道：“这就是你要找的石牌！……”这正是胡谦的石牌！
“那日夜半，一年多来积攒了许久的怨煞之气突然不再虚无而生力，可以伤人杀人。我大喜之下，迫不及待去找胡谦那畜生报仇……”卫水兮缓缓道来，那青石牌围绕在她的身边飞舞。“当我一怒之下将那畜生凌迟之后。构成我身的阴异之力大量消耗，几近崩溃，灵珠在那时也是摇摇欲坠……正在我飘摇之时，无意间却在胡谦卧房里发现了这枚石牌……”
“这石牌之内的清灵气滋养着我那灵珠和聚敛着那阴异力……”卫水兮轻轻抚着那石牌，说道：“每次我杀完人后，消耗非常，虚弱非常，都是这石牌助我恢复，而且我也在吸纳石牌内的清灵气，与之相融……杀人后恢复的时间越来越短……当与秦大哥相遇时，那时的我早已是杀人不削异力了。”
商烈问道：“那些人都是你杀的？”打量着这个清雅的漂亮女子。
卫水兮笑道：“怎的？不信？”
“不是不信！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他们！”商烈说道，很显然，这个女子有着超凡的手段，杀人不是什么难事。但要有杀人的理由，虐杀人的理由。
卫水兮笑了笑，淡淡的把自己的故事对商烈讲了出来。
啪！商烈拍了下拳头，说道：“该杀！如果是我，我也会如此的将那些人一个个的杀掉！”畜生，不，是畜生不如！他现在也知道了，这个女子是个女鬼！
“这样的事情，不是罕见，在这和谐的华国大地上，每时每刻都有着这样那样的‘明规则’和‘潜规则’。明目张胆，正大光明的潜规则！”卫水兮说道：“你能杀多少？就像十几年前屠侠那样？杀人盈万？有作用吗？”
商烈说道：“见一个杀一个，总是一个公道！”
“是一个公道没错！但没有一个好的制度，又有几个人站在那个位置上， 能全凭自己的道德来抵挡那些诱惑？也许只有他这样的，不死神人才行！否则在这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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