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89 章 第九百八十九章（2/6）
没变。你和世界都不会因为你从夏暄变成三皇子或定王而改变。十几年前你就知道，最强的专业人士皆非朝廷能收拢。因为朝廷意味着约束，受得住约束之人到不了顶峰。这是客观规律，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”
司徒暄咬牙。
静默了足有半盏茶的工夫，薛蟠随口道：“方才裘良来问我一件事。他是景田侯府继承人，身份够高。干过多年五城兵马司，经验够满。可他依然花了六七年的时间，才将将抓到一个破绽，把前任云指挥使留下的二把手给弄走了。近日正挑选新二把手。有一个人，八下里无一处不熨帖，裘良险些要毫不犹豫用他。只忽然想起多年前闲聊，我提到一位老掌柜所言。复杂的买卖绝不可能面面俱全，必有长短。如果当真齐全，需得万千留神，十成是人家给下的套。裘良担心才刚弄走一个老云的人，转头又提拔另一个。”
“你怎么回他？”
“我说我半个字不用问，已能断定那个人的资料必定造假，让他另派人手好生查查。”薛蟠有些倦意。“后天我们启程去上海。”
司徒暄忙说：“我也去，见见伯父。”
“嗯？哦。士官学校。”薛蟠托着下巴。“你可要犹豫一下。他调理兵卒的手段是从萧四虎那儿学的哈。”
“为何犹豫？”
“萧四虎是位瓢把子。你这么忌惮绿林人。”
司徒暄呆了呆。“我方才还想着，这事儿正是八下里熨帖。”
“忒明显，合着你压根儿没考虑到？”
“……”萧四虎已经跟忠顺王爷拜了堂，司徒暄潜意识里没当人家是贼道中人。
“反正你再琢磨琢磨别的人选。”
司徒暄摆手：“就算他正经拜了萧大侠为师没法子。我哪里还有别的人选。”军官学校筹备处每日都有许多军中大佬去吃茶兼交锋，亏的秦可卿竟能招呼齐全。北静王爷已明白不明和尚为何举荐她做校长了。这厮别的事不靠谱，举荐人才必合适。
薛蟠点头，又道：“哎，司徒暄。你小时候会被兄弟们欺负么？”
司徒暄摇头。
“你大姐，兰平长公主，实在不像省油的灯。”
“太后跟甄侧妃斗得无风三尺浪。我娘把院门一关，躲得远远的。”
“嗯……小孩子很需要被注意。那个阶段唯独何夫人给了你注意力。所以你有被抛弃的感觉。”
司徒暄又拉长了脸。
薛蟠从架子上拿回茶杯。“用理智控制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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