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61 章 第九百六十一章（2/6）
。吃几口茶、说两句闲话，外头忽报客人求见。二人一愣。
来人是位形容利落的女子，穿着南边的现代装。坐入贾家书房，并未自我介绍，拱拱手道：“大家都是忙碌人，我就长话短说了。杜家的大姑奶奶，就是从前那位太子妃，已经做了外洋大商贾，富得流油那种。早两年跟自家账房先生成亲，前月生了个小闺女。这个二位都知道吧。”
两口子互视一眼。顾氏道：“不知。”しgㄚu.Π
“杜禹他们家，从老头子自己往下，最有本事的便是这位大姑奶奶。她父亲、叔父、兄弟，皆平平无奇。数年前起，杜家已由她说了算。”
顾夫人点头：“她是个神人。”
“多谢。”女子笑道，“她是我东家。”
顾夫人微笑道：“如此说来，姑娘是替大姑奶奶来的？”
“正是。”女子从怀内取出和王府下午送到杜家的信，尚未拆封。“我们老爷子上了岁数，身子骨儿也不如从前。阖府费了一两年的精神，好容易将他注意力拐去了撸猫、溜鸟、打麻将，正可安心养老。抱歉得紧。凡王爷、皇子的消息，已悉数隔绝，到不了他老人家跟前。”遂沿着桌案一径将书信推到对面。
顾夫人正色道：“姑娘有所不知道。此中事端关联着太上皇。”又将书信推回去。
女子皱眉道：“太上皇是老人家，我们老爷子就不是老人家么？自家老人自家照看。太上皇又不是没有儿孙，何苦来惊扰我们。”重新推回书信。
贾公子愕然，重复道：“事关太、上、皇！”
女子也重复道：“太上皇是老人家。我们老爷子也~~是，老人家。”
贾公子还欲说话。他媳妇轻轻摆手，沉声道：“我们明白姑娘的意思了。好走不送。”
女子拱手道：“果然，顾夫人是和王府唯一一个通事理的。”撇脱离去。
耳听脚步声渐远，贾公子急问：“她是何意？”
顾夫人苦笑。几天前她听见薛蟠天经地义的说，要替冤死的马夫之妻主持公道、对付和王。“先太子妃杜氏也是那种人。”
“哪种？”
“心里并无‘人上人’。杜禹比太上皇要紧。因为杜禹是她祖父，太上皇是她前夫的祖父。”
贾公子轻轻吸了口气。杜家再难利用。他无端想起母亲转述的不明法师所言：上一位五王爷扑腾大半辈子，终沉迷唱戏。志贯青云，四面高墙，无路可闯。犹如他本以为父亲死于诡计通天，到头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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