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27 章 第九百二十七章（3/6）
数天后石光珠回到京城。跟他父亲商议了大半天，于次日求见石太后。
贾琏不肯动弹这事儿石家早料到了，只没料到其余三位知府也无意升迁、不关心帝位更迭。若派人顶替，不论是将松江府的钱绕过国库送到石家还是掺和夺嫡，都可能被绿林贼寇宰了。
原本石光珠还有另一项活计，替自家儿子和贾琏长女定下婚约。到上海当日他便从宾馆打听到，贾莉小魔女五岁时能把鸡骨头拼成一只完整的鸡架子，七岁之后每半年换一个志向、含戏子，九岁单独驾船出海溜达、虽然有人偷偷跟着。显见跟缮国府的准大奶奶相去甚远，遂作罢。本想退而求其次吧，小马姑娘也只是小几岁的贾莉。再次作罢。
石太后长叹，四王八公老亲戚指望不上了。遂给孙子们每人赐了一份文房四宝，一模一样。
而皇太孙却偶遇了一位小美人，并不知道五叔又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十一月底，去外洋打劫的成大贵率兵回国，拉来了无数战利品，耀武扬威排在天津港。皇帝大喜。遂告诉司徒暄和阁臣们，明儿商议封赏。
司徒暄笑嘻嘻拿着成大贵的奏表回家给媳妇看。请功的名单上，除了老成自己和副指挥使冯应，第三位就是他孙女成锦书。然而最靠后处才出现两个熟悉的名字：钱粽子和柳剑云。
赵茵娘叹气：“麻烦死了。折腾这么几年还没分出输赢来。”司徒暄问她怎么看出来的。茵娘扯扯嘴角，“他俩的天分经验，怎么可能只拿末等军功。”
司徒暄失笑。两个人都是冲着成锦书去的，军功云云不过眼。可若已有结果，成大贵怎么都得强行补输家一份官职。因道：“终究是去打劫的，好说不好听。”
茵娘点头。“且山东水师指挥使已经接近武将天花板。正经官职上不动，加封两个头衔便好。”
“他们手里还有两广水师，冯应可以升官了。”
“惠州大海盗晁老板正是冯应的前姘头，现已经跟新相好成亲。成亲当日冯应的侄女冯紫蕙非但前往吃喜酒，还送了大大的一份贺礼。晁老板和冯应的儿子正式改姓了晁。如果冯应再调去两广，四个人都尴尬，冯紫蕙也不好做。不如他留山东、成大贵去两广？”
司徒暄想了想：“两广的油水比山东丰厚得多。”
“正是。”
二人遂商议定了。
次日大明宫议事，司徒暄笑嘻嘻拿出老冯的八卦趣闻。都用不着他引导，旁人自然而然觉得应该避嫌。于是冯应升迁山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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