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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56 章 第八百五十六章(3/6)

天要摸进皇宫观察玉玺,兼儿子正在撒手没年龄,懈怠了别事。最知贾母心思的鸳鸯上庙里修行去了。大寿后不足三日,贾母卧病。

原本中秋节宫中有赐宴,荣国府忙上奏老太君去不得。虽明知道贤妃不是她孙女,皇后琢磨着总该给个面子,遂命遣两位好手段的御医看看。御医瞧了半日,面露难色。

工部自打新侍郎姚经堂上任,约束得严厉了许多。贾政不想被人说闲话,照常上衙。接待御医之事往常皆是隔壁东府的贾蓉过来。如今他管着五城兵马司、忙得飞天遁地,故今日宝玉在此。韩先生知道徒弟是个天真人物,少不得相陪。宝玉见御医神色,以为祖母不大好,吓得脸儿都白了。韩先生却能分得清楚“难色”有许多种,遂请二人到外间单独吃茶说话。

老韩拱手道:“二位先生无须遮掩。老夫瞧得出有事不便启齿。”

御医互视一眼。一位轻叹道:“依着老太君这个年岁,算极好的了。只是……郁结于胸。”

韩先生稍想了想,又是愁又是笑:“我猜得着缘故。”

另一位御医忙说:“如能解开心结,便好办了。”

韩先生点头:“二位只开些调理的药便好。”

御医们平素最怕包揽背锅,今见此公十分明白事理,连声道谢。遂斟酌商议写下方子。

韩先生喊宝玉送客,自己往贾母帐前坐下,贾母知道他乃宝玉恩师,命丫鬟扶自己起来倚坐。

请丫鬟婆子们避出去,韩先生含笑道:“老太太,晚生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您老想先听哪个。”

贾母笑道:“莫非两个是同一个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既如此,先听好消息吧。”

韩先生正色道:“好消息是,老祖宗身子骨儿甚好,病乃心病。”

贾母皱眉。默然许久道:“坏消息呢。”

“怀消息是,有件老祖宗和二老爷一直不肯承认之事,晚生今儿唯有当面说出来了。”

“哦?”

“数十年来,老祖宗和二老爷自己都认为他强似大老爷许多。二老爷委实有些事更强些。唯一件事上,兄弟俩全无二致。”韩先生拱手道,“便是,庸碌无能。”

贾母登时黑了脸。

不待她开口,韩先生抢先说:“贤妃娘娘断绝得如此干净,二老爷依然觉得自己能加官进爵。三姑娘十九岁了,一去江南不敢回京,正是惧怕二老爷被人哄骗胡乱将她嫁人。”他顿了顿,“老太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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