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19 章 第八百一十九章（3/6）
“阿弥陀佛！”二皇子妃也滴了泪。“若非姨母，我已墓木拱矣。”
二皇子本以为绿林胆大妄为是近几年之事，原来那时便敢杀王府侧妃。看甄瑁也无端亲近几分。那傻子还迷迷瞪瞪的。斟酌再三，二皇子决定不告诉他。遂跟媳妇商议：今年金陵的年礼，给甄家阖府的较之从前减却五成；另单送一份重礼给姨妈。
二皇子妃沉思片刻问道：“甄家，可知道你已知道了身世？”
“我没说过，论理应当能猜到？”
二皇子妃哼哼两声：“给甄家的就不用送了。单给姨妈，再给大表弟一份。诚心打老太君的脸。姨妈姓雷，又不姓甄。”
“万一老太君恼羞成怒、欺负姨妈呢？”
二皇子妃哂笑道：“从前她仰仗的是太上皇，太上皇九成回不来。如今整个甄家都仰仗殿下你。越摆在明面上、姨妈越有脸。姨妈是甄家嫡长媳，她竟送姨妈的亲妹子替她女儿生孩子。可知素日何等瞧不上姨妈。这么几十年，姨妈还不定怎么过的呢。”一语未了，泪如雨下，咬牙道，“甄侧妃还在时，我又是什么日子？我外祖父好歹是个王爷。见其女、知其母。”
二皇子双手将她双手裹住，亦垂泪道：“苦了你。幸而她死了。”
年礼这几日正该送出去，尚未启程，遂重新收拾。二皇子深深记住了“熊猫会”三个字。
甄老太君也确以为二皇子清楚身世，还当他感念女儿的养育之恩。今年收到年礼，登时推测人家刚刚知情。不留半点颜面给甄家，甚至有迁怒之意。果如二皇子妃所猜，因失了太上皇这个凭仗，老太君非但不敢迁怒大太太、还得让着她几分。甄瑁莫名不已。母亲祖母都缄默无声，他便寻薛蟠帮他推测。薛蟠据实以告。甄瑁懵若呆瓜，对祖母骤失敬意。
展眼年关将至，宫中筹备庆贺七皇子满月。一日忠顺王妃入宫探望贾贤妃，屏退左右低声道：“若心里不愿意，今后你可以不用那么得宠。皇后显见拿你和小七做招牌，必然护着你周全。”
贤妃看着七皇子，眼睛忽而黯然忽而闪亮，愈发低声问道：“杨姐姐，我还能出去么？我想趁小七不记事……他这身份何等尴尬。”到时候只说他老子死了便完了。
忠顺王妃沉思良久：“若走，一则需等时机，二则必去外洋。小七年幼，颠簸不便。再说你还有这么多心腹，不带走、他们有死无生。”
“陛下给我看过颐和园烫样。”贤妃轻声道，“极大，不算水面都比紫禁城大。若算上水面可就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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