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218 章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（4/6）
吧。”
“万万不可！”护卫忙说，“虽非茹毛饮血，却也荒芜枯燥。卑职去吧。”
明徽再叹。“我哪里还过得了年。上百号宗亲贵戚，个个满腹经纶。那刘贼大字顶多认得半箩筐，哄得他们团团转。我宗人令颜面往哪儿搁。”
“颜面不过是虚物。”护卫再劝，“万里萧条，野兽横行。您老……也不年轻了。”
明徽三叹。“我意已决。”
另两名护卫也劝了几声，奈何郡主已铁了心要走。一众贵人齐声感念。
当晚，司徒暄悄悄溜到林府。姑侄俩大眼瞪小眼，良久无言。
司徒暄轻声道：“姑妈当真要去北美？”
“太远，我懒得跑。”明徽郡主淡然道，“到东瀛逛逛就回金陵。”
“……难不成白白放过刘贼？”
郡主苦笑道：“你寻得着他？”
“必有蛛丝马迹。”
“你能探查？”
“五城兵马司。”
“他们不得空管这种小案子。”郡主阖目道，“京城这么大，要紧事多了去。”
姑侄俩再相视无言。
后头几日，明徽郡主亲问了多名校察司人手。他们皆半点不知刘大壮安了贼心，笃信他是个财神爷。锦衣卫也撇得干干净净，说此贼顶多算个临时工、没签合同那种。司徒暄偶遇金矿股东，竟遭了白眼。平安安慰他爹：“你提醒了他们、他们没听，故此愈发憋闷。我们老师说了，此乃人之常情。”司徒暄咬牙道：“难怪明徽姑妈都不愿掺和了。”
九月底，明徽郡主高调启程出海。数十名族老族少到天津港相送。至于船出了海开去哪里，他们也管不着。欞魊尛裞
十月初，皇太后何氏亲笔拟旨：朝廷要收回全部府邸挪作他用，请王侯公卿择日搬迁。若地处略偏僻，也可以市价买下。霎时朝野哗然。宗室起身四顾，发觉没人出头了。
司徒暄又是从报纸上看到的，再去议政会。何夫人只随口道：“你不是早知道的？我只管抄录文字，使个名头。”
司徒暄咬牙，转身找前妻，直问可是故意哄走明徽姑妈的。
赵茵娘诧然：“你既知道，还问什么。她救过莫朱性命，又是林海老伴。若她在国内，不论瞒她还是哄她，都得费许多精神。东瀛那头自然有人接手。音讯阻隔，过两个月林海去江都旅行过年。”又道，“你该谢谢刘大壮才是。若非他闹得老家伙们不待见你，这会子他们必悉数涌到你跟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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