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86 章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（4/6）
古董贩子，听见过的同学说像另有职业。通常“另有职业”都不大光彩。我觉得可以利用一把。那府里已是肉眼可见坐吃山空，趁早彻底断干净为上。
穆家每个爷们都懒散无能，包括她爹。但人家并不傻，知道唯三丫头能成器。竟当真定下计策，哄得东平王爷王妃以为他们家不顾体面、要跟低贱之族结亲。前月已脱了族，再不与穆氏宗族相干。
校察司的报告送来定王府，司徒暄有些纳闷儿：“小柳写这一大堆穆家事作甚？”
梅香禀道：“王爷，穆三姑娘将真话当假话说，早晚必成闲王世子妃。世子性情单纯，为闲王府最大破绽。如今看来，闲王的儿媳妇能当幕僚使。舍得将东平王府当断尾，何其清醒。御林军那位……还挺惯着她。”
司徒暄终于有了点儿力不从心，疲然呆坐良久。抬头看梅香还站着，摆摆手让她出去。梅香先替王爷换了盏茶方躬身退下。
当晚，莫朱在书房汇总各色消息。薛蟠将女儿哄睡着了，过来瞄两眼。忽然轻轻吸了口气：“三当家。”
“嗯？”
“闲王会不会反而刺激了司徒暄。”薛蟠皱眉。“权力是不能分享之物。增加时没感觉；一旦受限，通身无处不难受。”
莫朱想了想：“我要杀一个人。你休拦着。”
“什么人。”
“不知道，还没查出来。”
“那……如果他没做过大恶，能不能引诱犯个大恶未遂？”薛蟠知道拦不住。
“偏是你事多。”
莫朱因告诉他：司徒暄从端王府的老三到执政权王，斗鸡坊掌柜一直没换过。如今要对付的局面和当年全然不同。莫朱和张子非认得他多年，不是个才华惊世的。不论司徒暄有多信任，他能做得下来、没出大错，必有人藏于身后出主意。依着赵茵娘对司徒暄的了解，这厮并未察觉。身后之人兴许受过斗鸡坊掌柜大恩、兴许将帮他当做乐趣、兴许等候有朝一日闪亮登场。
薛蟠心内十分惋惜，偏他还问：“不知此人有没有替补。”
“若有，依然酌情或灭或弄走。”莫朱道，“没有就送上你家同宗、顺天府尹他哥大薛先生。”
薛蟠忽然觉得自己多虑了。司徒暄再添三个脑袋也玩不过这妖孽。
接下来几次大小朝会，闲王如宝剑发硎一般，险些将司徒暄打回原形。校察司接到急令，寻出闲王心腹幕僚——那懒货脑中不可能记得许多数据，必得旁人相助。
又是柳剑云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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