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58 章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（2/6）
“她必说,原来小柳的上司蛮不讲理,亏他忍了这么久。不赶紧辞职另谋去处更待何时？”
“那奴婢便唯有死路一条，她也不稀罕？”
“梅香姑娘，在她眼中你是个白痴。她岂能为了哄一个素不相识的白痴，搭上自家私事？”
老云皱眉：“人生在世，总有所求。”梅香行礼应“是”。
刘大壮满眼的夏虫不可语冰，举手愿带梅香这就去见李姑娘。老云道“急什么，明儿去不迟”。大壮道：“免得她白费精神想一宿。”
五城兵马司这头，乃是莫朱匆匆赶过去安排应对。李青梅听罢经过呆怔良久回不过神。莫朱只命她“本色出演”。一路马车，刘大壮跟梅香科普“女朋友”。
不多时到了五城兵马司。刘大壮从怀内掏出一块户部腰牌，自称有公务，直奔法医办公室。可巧才刚送到具尸体，且是腐尸，恶臭扑鼻。二人混在闲杂人等中贴壁围观。梅香强忍气味，目光绕开尸身。主刀的是位老法医，看意思定远要给他打下手。趁法医们预备工具之时，詹老画师领着几个学徒围拢在尸体头部。手套悬抚过半露的骨头，讲解此人生前宽额方脸云云。刘大壮低声道：“老詹右边第二个就是李青梅。”
梅香定睛看去。满屋子人都戴着口罩，李青梅亦然；满屋子女人都不施脂粉，李青梅亦然。露出一双眼睛烁烁生辉，显见不是寻常的美人。还欲细看，终于有人发现他俩，给赶了出去。
二人遂坐在会客室。刘大壮望着梅香怜悯不已：“云老头与时代脱节得太严重了。我疑他根本不知京城里许多女人宛如……”抬手指隔壁。
梅香惊惧不已。单凭李青梅看腐尸眼神一眨不眨、还忙着记录詹先生话语，便知自己预备的词儿半点无用。
等了许久，李青梅匆匆推门而入，依然戴着口罩。“不好意思，二位久等……刘大壮？”她一怔。“不是户部的人么？”
刘大壮微笑道：“卑职替魏柔儿大人办差。”
梅香近前翩然万福。李青梅莫名不已。“小刘？”
刘大壮忙说：“我只是个领路的，不相干。”
梅香未语泪先流，抽抽搭搭说了半日。李青梅诧然，看看她看看刘大壮。“这是个疯子还是傻子？还是你逗我玩儿？”
刘大壮诚恳道：“真不与我相干。”
梅香跪倒重重磕头。李青梅转身：“我忙得紧。”一径走了。
刘大壮忙说：“别磕了。你若触壁而亡，她们正好上解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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