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48 章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（2/6）
离，其余早都忘了。莫师爷说，既然他曾是三皇子头号幕僚，衙门必有他的档案。便派人去取来。”
“嗯。发现？”
薛蟠眼神一沉：“好一头饿狼，披上乖巧羊羔皮，把当朝一品哄得滴溜溜转。这种人日后只会越来越多，请王爷商议怎么防。”
司徒暄微惊。荐才者乃他麾下得力之人，正是“何故面色难看”那位。
及入内书房。林府小辈都在，明徽郡主端坐案前；林皖说老林憋屈兼丢脸，找老伙伴吃酒去了。长案上撂着许多文书，一眼可见张张盖着浅蓝色的印章，“锦衣卫”、“绝密”。
见他们进来，莫朱将手里两页纸直递给司徒暄：“殷大才子写给某位前朝廷大员的信，抄录版。”
司徒暄接过一瞧，收信者乃前工部侍郎。殷大爷显见不知人是定王给弄走的，还当辜侍郎当真丁忧守孝。其言慷慨悲愤，责林海任用亲信、排除异己、结党专权，乃江山之大患也。司徒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
莫朱又给他一首长令：“老林大人极恶杨廷和。”
司徒暄一目十行溜到那典故，忍俊不禁。
林黛玉奇道：“文臣首领是老刘，他作甚炮口对着我爹？”
“从心理学上说，较之刘统勋，他更恨岳父。”薛蟠正色道，“常言道，恐同即深柜……额，你们忽略这个比喻。”
贾元春叹气：“正经不过三秒。”
薛蟠接着说：“他说岳父结党，正是因为他祖父殷老大人本为康王重臣，而岳父没提携他。”
黛玉道：“康王时我爹也是孤臣。再说他怎么不冲着梁廷瑞？”
“梁家只梁廷瑞一人在朝。你数数林家。元春差点儿进了礼部。亏的他不知道山东巡抚是你姐夫，若添上大饼兄就更热闹了。”
“他怎么不提郭子仪？”黛玉道，“亏的我没有十个八个兄弟。”
莫朱道：“若他只是口蜜腹剑、两面三刀也罢了，朝野内外多了去。”又递给司徒暄一张单子。
司徒暄原本凛若冰霜，竟给逗乐了。“这些人家肯嫁女儿给他？”
“东平王府必是肯的。”薛蟠道，“阖府纨绔，缺人支撑门楣。旺财兄并无帮衬族人入朝为官之意，但能让侄女婿有所忌惮、骑不到穆家头上。”
挨个儿往下看，司徒暄倒吸一口冷气。没落勋贵只怕家家都肯，跟他一拍即合。细看整份档案，又惊殷公子人品、又惊锦衣卫手段。看到档案袋上的借调登记卡。居然只有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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