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04 章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（2/6）
。“啊？”
“别装了。”司徒暄点破道，“你。”
薛蟠指着自己的鼻子。“你不怕我把锦衣卫的机密报菜名儿？”
“要紧事你反倒记得清楚。”司徒暄道，“再不济莫朱能拦着你。”
佘青假意思忖道：“林黛玉大人也挺合适。”
薛蟠险些蹦起：“别太过分！”他忽双眼一亮，“陛下陛下！您想啊，昭狱在锦衣卫呢！贫僧佛门子弟，哪能允许昭狱的手段？阿弥陀佛。”
佘青道：“昭狱并非喜欢给人上刑，原本为着审讯。五城兵马司每每问出严刑拷打问不出的。再不济托城隍庙的鬼差吓唬两下。”
薛蟠翻个白眼。“您当我没事跟他们打麻将呢？”
皇帝悠然道：“薛爱卿，你先替裘良顶着，等他完了孝再回来。有佘爱卿和莫先生，想必不难。”
“很难啊！每位同僚都贼精，围着一根棒槌。”
司徒暄拍手：“结识二十多年，你终于承认了自己是棒槌。无碍，五城兵马司也每位都贼精，围着同一根棒槌。”薛蟠哑然。司徒暄笑道，“给你升官呢，莫跟上刑场似的。”
仁寿殿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氛。
继任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，薛蟠推荐了原本负责北城的副指挥使王黑山。皇帝并不在乎区区小衙门，闻听此人多次替薛蟠主持公务便罢。
转过天去，前锦衣卫指挥使云大人悄然约司徒暄相见。这老头正色道：“老夫当年留在锦衣卫的人手，多数让裘良给清除了。幸而还有一位，因不在京城、又身为女子、官儿也不大，平安蛰伏至今。此女原本是家兄的姬妾。”
司徒暄噗嗤笑了。“云光大人小妈？”
“正是。”云老头道，“近十年在扬州监视运河往来，也嫁人生子，曾报上几个要紧情报。身份做得极干净，就算莫朱去查也查不着端倪。虽说薛蟠与裘良私交甚笃，真到了公务接替，必定要使自己人的。且他擅用女子。”
司徒暄思忖道：“老大人的意思是，想法儿让他重用，额，那位贵姓？”
“姓柳。经验老到，眼力不俗，胜过须眉。”老云微笑道，“薛大人爱使哪类人手，王爷必清楚。”
司徒暄摸摸下巴。“他最喜欢报告写得清爽的。”
“这就好办了。柳娘子的丈夫读过书，乃漕运船账房。”
二人对了个眼神。即使薛蟠是大舅哥，定王本尊也需要在锦衣卫中埋个钉子。司徒暄道：“若他没留意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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