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96 章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（3/6）
我们可以将东平老王妃隐掉。只说二位是心有俗念的道士和贪财好利的奸民便好。”
账房拱手：“如此多谢。却不知宋先生家的案子？”
“核心人物是酒馆东家，宁妃的某位堂兄。”薛蟠道，“我们的人已经出发了。依着经验，小人招供起来是最痛快的。”
“四皇子的颜面？”
“外祖父出了大案子，四皇子正好熄掉做太子的心思，免得有事没事折腾。”
账房微笑道：“如此一来，六位皇子人人都有短处，匾额后头的圣旨可要改一改？”
“额？我还当尽人皆知呢，大叔你不知道？”薛蟠诧然，“秘密立储不过是天子被群臣吵得烦心，信口瞎掰的。”
账房和老道士都懵了。
莫朱在旁看得清楚。“仍有同伙，投在四皇子跟前想捞从龙之功。”
薛蟠啧啧两声：“老人家的习惯当真难改。东平王妃数十年所经历的皇帝，太上皇和康王，皆想挑最合适的儿子继位。四皇子才十三？结合年龄看是个不错的坯子。”
莫朱点头：“他身边也没几个得用之人。挨个儿过一遍。”
账房不死心。“今上没立储？”
薛蟠侧头看墙上的日历。“十一月二十九。前天是六皇子两岁生日，即将从生母移交给史贵妃。陛下满心都是怜惜，满眼都是秦道姑。”
“陛下查空饷、裁军、肃清吏治，显见是明君！”
“没错啊，政务上千真万确的明君。这跟立储立喜欢的儿子有什么关系？司徒家智商遗传充足，随便哪一个都不傻。”薛蟠托下巴，“套套四皇子的话。孩子已经顿悟了；若身边仍有充满激情、一力撺掇将夺嫡事业进行到底的，抓出来。”
账房和老道士同时绝望。
同僚们再粗审了一日，腊月初一请来刑部、吏部、都察院几尊大神，开了个通报会。从口供来看，他们的思路是买通关节人物、对文书为所欲为；买不通的便寻弱点下手；宁可身败名裂也不屈服的悉数灭口。很遗憾，人家干了六七年，被灭口的要么是原告、要么是证人、要么是刚直的地方小官小吏，还没灭过一位六部京官。
冯紫英喜道：“照这意思，咱们刑部得去掉大半人手。”
云光奇道：“冯大人何以高兴？”
冯紫英微愠：“都是一群为奸的狼狈。”
莫朱道：“东平王妃是个人物儿，最大的妙处是无孔不入。剩下那小半人手必定是她撼不动的，二位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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