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86 章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（4/6）
落，道士袖中飞出一枚袖箭。壮汉歪头，袖箭从耳边飞出，“当当当”三声。道士朝院中望去。除了袖箭，青砖上还躺了枚飞镖；袖箭是被击落的。随即外头又进来两个人。见其中一位，道士脱口而出：“是你！”
那人辨认几眼。“你是……峨眉山上那位。昔年你跑得倒快。”
道士呆若木鸡，半晌才说：“区区小事何至于惊动大内护卫？且慢，大内护卫不是尽皆离宫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前大内护卫道，“我如今乃赏金猎人。莫师爷出钱雇我们做事。”
“出钱便能雇大内护卫？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捕头道，“出钱能雇赏金猎人。这趟我们碰巧雇到了前大内护卫。”乃拱拱手，“道长，得罪了。各为其主，不容不尽力。”
前大内护卫也拱手：“上回官匪有别，这回契约重于泰山。得罪了。”
一个“了”字刚出口，四人齐动手。道士纵有三头六臂如何对付得了。从屋内打到屋外，强撑了数个回合，被迎腰一脚踹翻在地。捕头抹肩头拢二臂，将他捆个结实。
墙头还有一男一女闲坐看戏。捕头招手：“轮到你们俩了。”
二人轻身跳落。男的搜捡院子，女的搜捡屋子。不多会子，女子手持个松木匣子出来道：“这个有趣。”
捕头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一整套资料，招商钱庄的户头。”女子道，“其名童此仁，与绿林常规化名吴次仁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道士眉目焦急。
一时男人在后头喊：“来瞧瞧，这个更有趣。”
众人押着道士过去一瞧，合着他找到了个大地窖，顺着楼梯可望见许多箱子。女子随手掀开个箱盖，露出胖大圆的银锭子。因思忖道：“换个行家来看看。出墙即府外，我疑心有地道。”道士面如金纸。
行家来得极快，是个白胡子老头，仙风道骨。他们进进出出，偌大个东平王府竟毫无察觉。只两炷香的工夫老头便找到了地道。地道那头连着座宅子，内里数人须臾被前大内护卫拿下。
转眼日暮，厨房婆子手提食盒给道长送饭，进屋便懵了。梅香匆匆领人过来一瞧，霎时如三九天冰水浇头——这分明就是卷款外逃。陈大娘不由自主想起儿子所言：树倒猢狲散。
次日陈大娘依然给儿子送午饭。监狱前台的狱卒道：“哦，牛大婶是吧。”
陈大娘怯生生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莫师爷让我给你捎几句话。”
陈大娘惊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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