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百四十折 橘下相逢,江湖梦惘(9/15)
的暗格,供少女翘臀蹲坐,驰马般上下起伏。暗格并非完全封死,下设引流通道,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,引至床下墩台,避免积于榻上,令少女失足,为玉具所伤。
修习腹婴功之初,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,约莫半口的量,练功的女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,绝不放她下床。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,边抹眼泪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,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。
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,赤裸地仰躺在榻上,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,身上的伤倒被妥善裹起,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。
盈幼玉又气又好笑,略一分神,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。
哪个蠢才干的好事!貂猪不能算是人,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,就像宰杀取肉的牛羊,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?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,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布黏来沾去,恶心透顶,谁想这般馊主意!
(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!)
若在平时,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,眼下却没心情计较,咬唇犹豫片刻,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,跨过男儿腰际,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一坐,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,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,犹带轻露,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,激得她机灵灵一颤,如梦初醒。
想起男儿尚未全硬,岂能破瓜?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,感觉那物事膨大起来,又不禁肚里踌躇:
“这……这般巨物,怎能进得来?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。”思之心怯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,触目能及,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三五倍粗。
“不行!”她暗忖:“郁小娥都用得,我岂不能?”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,咬牙徐徐坐下,腿心里剧痛难当,疼得她直欲迸泪,进又难进、出则不甘,颤着身子垂颈呜咽,闹了个僵持不下。
进退维谷的当儿,门外忽有人叫了声:“代使!”盈幼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,大惊之下,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床板上踩滑,本想使个“千斤坠”稳住身形,岂料腿心里卡插着异物,一身武功使将不出,一屁股狠狠坐落!盈幼玉眼前倏黑,痛得几乎惨叫起来,那庞然巨物已排闼而入,满满插了她一膣。
她幼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,刹那间产生了会阴破裂的错觉,总算她骨盆娇小,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,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。
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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