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 追加（3/3）
，我不需要什么别的报酬，我只希望，能够得到某种...能够让我记忆力更加好、能够记得清楚发生的所有事情的法术，这些记忆是我最重要的东西。” “哪怕有些事情是痛苦的？” “哪怕有些事是痛苦的！” 钟离看着这位弟子，平静无波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：“看来，这些年，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，就是收你为弟子。” “不过，契约就是契约，契约不可违背，我不会在这里提前教你。等到你完成工作，我会托人给你寄过去的。” 姬灵松了一口气，点头说：“好的，我保证做的天衣无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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