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八十四章：砸东西（2/3）
时候，又会谨慎小心起来。
现在也是因为聂夫人给冯书文壮了胆子。
聂夫人自己到是没什么兴趣和张秀娥过不去，但是之前结下梁子了。
一想到聂凤琳用张秀娥的失去打了她的脸，聂夫人的心中就不舒服。
而且她想收拾张秀娥没成功，这让聂夫人觉得自己落了脸。
此时早就把张秀娥恨上心了。
但是她自己却也不能对张秀娥做什么，毕竟聂凤琳还在那盯着呢。
到时候若是让聂凤琳抓住什么把柄，可就麻烦了。
不过她自己不能来找张秀娥麻烦，那和张秀娥有仇的冯书文却是可以的，就算是之后出了什么事闹出来，那她也可以来个一问三不知。
所有事都是冯书文做的，而且冯书文有足够的理由对付张秀娥。
到时候自己顶多就是一个监管不严的罪名。
反正也不是她吩咐冯书文去做这些的。
她只是在冯书文提起张秀娥的时候，随口说了一句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，不要拿来烦她这样的话。
至于冯书文怎么理解，那就是冯书文自己的事了。
冯书文在聂家混了这么久，最是会看主子脸了。
就算是聂夫人什么都没说，冯书文也感觉到聂夫人对张秀娥的轻视了。
而且就是因为聂夫人什么都没说，这才证明聂夫人这是不会管张秀娥的事了，之后不管自己怎么找张秀娥的麻烦，那都不会有事儿！
这冯书文觉得，聂夫人在聂家一手遮天。
聂夫人都不会追究的事，那聂家就更是没有人会追究了。
如此一来，他自然是想怎么张秀娥就怎么。
付大此时看着周围的排队买卤肉的人扬声嚷嚷了一句：“还买什么买，没看到聂家管事在这办事呢吗？”
“天，这是聂家人，咱们可惹不起。”
“这付大竟然和聂家有关系！”
“啥？你才知道吗？付大的可是嫁给冯管事了！”
“什么嫁不嫁的，也不是什么明媒正娶的……但是付大总是给冯书文好，这冯书文自然是要帮着他了。”
“真是可怜这张家的两个丫头了，两个女子出来做点生意本就不容易，现在还要这一b三折的。”
有人忍不住的同起了张秀娥和张春桃。
但是这同也没什么用。
毕竟没有人会出来为张秀娥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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