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四十八章 摊牌交涉（2/3）
亲自动手，或是没有身处案发现场，让证据表明案件与他有着
不可推卸的关系，那么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当范薇说出自己的担忧时，凌姝点了点头，赞赏道：“不愧是夜妃，问题完全说到了点子上。不过在我看来，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哦？怎么说？”虽然范薇和凌姝依旧是敌对关系，但是现在有着共同的目标，所以暂时摒弃前嫌，再次成为盟友，二人交谈的语气自然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冷嘲热讽，明争暗斗了。
正如段霖对凌姝的评价，她是个很聪敏的人，只不过以前将自己的聪明隐藏了起来，一旦释放出来，自然是瑕不掩瑜，光芒四射。凌姝嘴角上扬，胸有成竹道：“世间任何难题其实都一样，最难的都是第一步，零到一的难度要远远高于一到一百。就像那些诺贝尔奖的获得者，只需要一个结论，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，就能获得这个世
界性的殊荣。而其他人，无论做了多大的努力，都无法掩盖住发现者的光芒。其实说白了，任何事，都在于一个‘有或者没有’。”
范薇若有所思，片刻的沉思之后，心里便明白了凌姝的意思。这道理很简单，就像以前去外太空或是造核武器，很多国家望而却步，仅仅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个工程究竟能否实现。直到美国做到了，所有人脑海里有了一个清晰地概念‘可以做到！’所以再做的时候，便轻
松许多了。
同样的道理，只要知道沈磊是可以被扳倒的，那么再去做就会显得容易很多。
按照凌姝的说法，她和范薇需要分工合作，凌姝可以依靠哀之凶相的威信，保证没有阴人敢帮沈磊，并且可以及时告诉范薇关于沈磊的动向，接下来的事便要依靠范薇自己了。
共识达成，范薇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。
这一次，算是范薇和凌姝阴阳两隔之后，第一次推心置腹，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合作，至少在范薇看来，合作的还算愉快。
由于准备工作相对繁琐，需要一定的时间，范薇便和凌姝达成协议，范薇先回去等待，等时间差不多了凌姝自然会通知范薇。
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，范薇当即启程返回听涛阁，天黑之前到达，家里并没有人，等待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，伴随着一股熟悉的阴气，段霖回来了。
看到范薇坐在沙发上，段霖的神情微微一变：“你在等我？”
注视着段霖脸上神情的变化，范薇不动声色，轻笑道：“之前你也等过我，现在轮到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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