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心已死，什么是爱（2/7）
这一天早晚都要来，早来和晚来几乎没有什么分别。
她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事实的准备，连孩子她都可以不要，还有什么能够将自己摧毁。
“你点头是什么意思？”
厉明煜看了她两秒。
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，仿佛要把这张脸上的每一个纹路都看进眼里刻到心里面去。
可是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动容，他突然转身抓着孟无欢的手愤怒咆哮：“告诉我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不关无欢的事，是我自己做的决定！”
苏初落直视着厉明煜的眼睛，脸上竟看不出悲喜。
她仿佛一瞬间就变回了当年在君公馆居住时那个冷漠的厉太太，除了那只黑猫，她对谁都是这副神情。
她高贵、她典雅，却没有温度。
“说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厉明煜的手因用力而剧烈颤抖，
孟无欢的手被攥得生疼，可是她却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厉明煜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，与她而言，现在的厉明煜无疑就是一颗将要爆炸的核弹，将会摧毁整个世界。
“我让你说话！”
“厉……厉总……疼！”
“你也知道疼？”
厉明煜猛然用力便把孟无欢推到了地上，他眼眶通红，似乎已燃起了熊熊火焰。他抓着苏初落的肩膀一字一顿地问：“你别告诉我，我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？”
“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！”
苏初落的脸上毫无惧色，她的目光也寒冷如冰。
厉明煜如火。
苏初落如冰。
火终将把冰融化，而冰融化成的水也终将浇灭火焰。
他们都是彼此永生都躲不过去的劫，生与死，都不能避免。
“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，你凭什么可以一个人做决定？苏初落，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想过？这么多年来，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“我……”
苏初落以为自己不会掉眼泪，
但看到如此难过的厉明煜时，她还是忍不住落了泪。
是啊，这么多年来，她到底有没有爱过他？
她对他的那些情谊，是不是全都是假的？
怎么可能？
她怎么可能不爱他？
可是苏初落说不出口。
所爱隔山海，山海不可平。海有舟可渡，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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